(2) 时间变慢,空间缩短
光速是宇宙时空中不可逾越的极限,因此它一反常规,不随参照系改变而改变。正是在这个绝对而反常的“不变原则”(Principle of Invariance,这是狭义相对论原理的原始提法)下才出现了时间与空间的相对性。物质在空间维度里运动越接近光速极限(或者在一个等价的强大引力场里),它在时间维度里就相应走得越慢,同时它自己的空间线度会随着速度加快而缩短,以至在达到光速极限时(或者在超强引力下极至时空曲面的黑洞深渊里),时间流就停止了,而处在恒常的现在里,空间线度也消失了。这样,任何以极限光速运动的粒子,都无法“体会”时间的流逝,也无法“测量”自己的长短。虽然极其精密的原子计时钟已经验证了相对论关于时间相对的预告,但我们所熟悉的物质运动速度远远小于光速极限,以至很难观察到时钟的变慢和空间的缩短。
(3) 多时流现象与上帝的圣钟
如此说来,宇宙中运动的物体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时钟,按照运动速度,时间流或快或慢。物理学家施罗德(Gerald Schroeder)在《The Science of God》(上帝的科学)一书里,提出宇宙时钟(cosmic clock)正是宇宙大爆炸后的背景辐射,其走速是波频,随着宇宙膨胀中按照指数急剧降温而相应地较之地球时钟变慢了。奇妙的是,从零时开始记时的宇宙时钟记录的第一到第六日(对应圣经创世记第一章所记载的六日)累加起来刚好相当于地球时钟回溯宇宙历史时所计算出的漫长年代(近一百六十亿年),圣经记载的头六日里开天辟地、沧海桑田的重大变化也刚好对应六个按照指数递减的漫长年代里相关的天文地理与生物学的发现。阮道初教授在2004年6月的<<生命与信仰>>上发表文章,提出一事件多时钟的合理设想,认为圣经创世记的六日乃是属于上帝“圣钟”计时所得,而漫长的宇宙与地球历史,则属于地球时钟的计时所得。这两个时钟的巨大计时差别后来随着上帝超然创造的完工而暂时合流(直到下一个神迹发生)。总之,凡是涉及到超然的创造,就必然导致上帝的圣钟计时何等之短与人类的时钟计时又是何等之长的表面矛盾。这种因为时钟分流而带来的特别现象,既同时真确而又和谐合一。虽然在上帝走慢的圣钟里,某一超然事件在大能的上帝那里固然只花了很短的时间,比如六日创造天地,但在人看来,我们的时钟却走了一百几十亿年。就连那些按照圣钟计时一瞬间内就完成的神迹,在人看来都有时间上不可思议之长。比如约书亚10:12-14记录的以色列人某次争战正酣,上帝瞬间就使争战地区所感知的日不落奇观约有一日之久。又如,希西家求寿时所得的日晷后退十度(相当于那天他实实在在多拥有四十分钟)的神迹印证(参见列王记下20),耶稣变水为(似乎在人看来必然是酿了经年累月的上好美)酒的神迹,在上帝的圣钟计时里无一不是瞬时完成的。
格林(Brian Greene)教授在他的第二本畅销科普新书《The Fabric of the Cosmos》(宇宙的结构)里,把宇宙时空比喻成一条大面包,而整个宇宙的时间流其实象一个冻结了的河流。对相对静止的两个观察者,某个现在具有相同的内容。每一个时间轴的垂直切面,都代表一个断了流的“现在”瞬间。但有相对运动时,“现在”就被赋予了截然不同的内容,好象面包片按照与时间轴不再垂直的角度来斜切(理论上最多可有四十五度的斜切)。在静止者看来,空间上相隔遥远的运动者的现在,可能发生在静止者遥远的过去(如果相背而行),也可能发生在静止者遥远的未来(如果相向而行)。运动速度或者空间距离越大,这种时间差别就明显。有人称这种现象为空时转化。
从宇宙星系的整体性与定量化的红移现象,到宇宙背景辐射的出奇均匀,到均匀背景上必须有的细微波动,这些重大发现带给我们对宇宙起源越来越深刻的认识。原来,这个宇宙不是自存永存的,时间空间与物质都有一个从无到有的开始,而且有一个不平凡的奇特开始,因为上百的天文物理常数与特征都必须严格限定,不能越雷池一步。天文学的人择原理认为这个宇宙是以人类生命的出场为中心目的的,只有如此这般精细的宇宙才有如此这般回头认识宇宙真相的生命。基督徒则进一步认为宇宙是出於造物主精美的设计创造。天文学者Hugh Ross博士在他的名著《The Creator and the Cosmos》(造物主和宇宙)以及律师作家Lee Strobel在他的金奖新书《The Case for a Creator》(为造物主的案证)里对此都有非常精彩的论述。圣经开门见山宣告:起初,神创造天地。希伯来书11:3(新译本)进一步介绍说:“因著信,我们就明白宇宙是因著神的话造成的。这样,那看得见的就是从那看不见的造出来的。” 新约圣经更是明言超越万有的耶稣基督用他全能的命令创造万有并维系万有,他又救赎万有,承受万有,统管万有(参见歌罗西书1:15-20;约翰福音1:1 -3;以弗所书1:3-14;希伯来书1:1-4;哥林多前书15:25;启示录11:15)。我们蒙恩得救的新人类,也将与基督同为神的后嗣(罗马书 8:17),将来在新天新地的新宇宙里一同作王管理万有(启示录22:5)。
Templeton奖金获得者、理论物理学家与神学家John Polkinghorne在他的著作《Belief in God in an Age of Science》(科学时代的有神信仰)里对光子的波粒二性的科学探讨与耶稣的神人二性的神学辩论,作了发人深省的比较。福音书里记载的耶稣,既表示出丰富的人性,也表现出完美的神性。耶稣跟尼哥底母论重生时介绍自己说:除了从天降下,仍旧在天的人子,没有人升过天(约翰福音3:13)。耶稣表明他是神子与人子的神人二性的奥妙双重身份。不仅如此,耶稣还表明他同时出在天上与地上的奇特量子化特性。
按照神学教授John Jefferson Davis在《The Frontiers of Science & Faith》(科学与信仰的前沿阵地)一书里的评论,量子力学的双狭缝实验对上述难题提供了新鲜的神学思考空间。当双缝隙后面的光子枪已经打出光子,穿过缝隙,正飞往双缝隙前面的检测装置时,是选择用感光板还是用计数器来检测,似乎反过来“决定”了单独一个接一个的光子是按照量子与波动特性同时经过双狭缝而产生衍射结果,还是按照普通粒子特性经过非此即彼的其中一个狭缝而被计数器记录下来。当上帝在主权里的拣选义无反顾地临到我们,我们在同样是上帝主权定规下的有限自由里,接受还是拒绝圣灵的感动,也似乎反过来“影响而印证甚至参与决定”了上帝在创造万世以前对我们的选召。上帝先在的旨意并没有因我们后来的选择而改变,乃是我们的选择揭开了上帝先在旨意的奥妙。我们永生或永死的结局,就好比量子力学里著名的“薛定谔之猫”实验,只有当你揭开盖子的瞬间,猫或活或死,才真相大白了。
(三)自然原是超然
(1) 超维里的和弦
当科学家试图整合相对论(适用于宏观世界)和与之不可调和的量子力学(适用于微观世界),以期发现支配宇宙诞生的统一场理论时,超弦理论终于横空出世了。当我们越过令所有现行物理定律失效的普朗克线度(10的33次方分之一厘米),接近宇宙真相的更深层奥妙时,宇宙不再是四维时空,按照超弦理论(M- String Theory),乃是高达十一维的组合。物质的深一层本质也不再是粒子和波动,乃是一根根按照某些特有频率振动的、末端固定在二维和多维膜(two- or p-brane)的一维弦(one-dimensional string),各种物质微粒(电子、夸克等等)和四种力场(引力、电磁力、强作用、弱作用)不过是这些和弦(harmonic strings)“演奏”出的弦外之音。
我们为什么对那额外的七维空间毫无觉察呢?一方面,这些弦的线度极小,小到无法直接观察到。另一方面,这些弦的末端既然被陷在二维、三维和多维膜(two-, three- or p-brane)的空间里,即使膜的线度大到我们熟悉的三维空间的尺度,我们仍然无法用被“囚禁”在此膜世界的弦音去“探听”未知的彼膜世界,故对它们的存在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