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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脊梁] [ZT]我的家族抗日血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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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16 02: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ZT]我的家族抗日血泪史

又到8.15了,不知中国还有多少人能记得这个特殊的日子。我们的保钓英雄们又慷慨出海了,日本鬼子投降已经67年了,可到直今天,我们还要为日本霸占的我们的领土去抗争,不能不说是我们民族的悲哀。我们那些为抗日而抛头颅洒热血的先辈们,会怎样看待今天的我们呢?我辈汗颜!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怀着沉痛无奈的心情,我来讲述一下我先辈抗日的血泪史,也算是我对先辈的一种缅怀吧。

  我的太老爷家本是东北某市的一个富贾大户,当地俗称X半城,太老爷曾在东北军里当军官,由于看不惯军阀混战,愤而辞职回乡教书,9.18后东北各地的抗日运动风起云涌,我太老爷也毅然决然卖掉全部家产、召集旧部,成立了自己的抗日武装。由于我太老爷在东北军里的威望及家族雄厚的财力,他的抗日武装队伍迅速发展壮大,最多时是曾达到数万之众,太老爷任中将司令、XX路军总指挥。从1932年—1937年,太老爷率领的他的抗日武装,在白山黑水间抗击日寇,多次重创日军,是早期东北抗日的主要力量之一,至今在长白山的老年人中还流传着太老爷的抗日威名。

1937年在全国抗战前夕,太老爷由于叛徒出卖、不幸遭日寇偷袭被俘,同时被俘的还有他的四夫人及四岁幼子。日寇先用高官厚禄利诱太老爷未果,又严刑拷打试图让太老爷屈服,但太老爷始终大义凛然、对日寇骂不绝口,这些豺狼竟然当着太老爷的面残忍的杀害了他的四岁幼子及四夫人,但即便是这样太老爷依然没有半点屈服。最后日寇当着全城百姓的面,残忍的杀害了太老爷,还残忍的割下了他的人头,在各地示众。太老爷英勇就义的当天,他的夫人(当地人称双枪夫人)也跳崖殉难。


太老爷为抗日奉献了自己和整个家族,他共有弟兄六人,其中五人都在抗日中为国捐躯,剩下一个还在日本宪兵队被严刑拷打至疯,直到60年代病死于营口的疗养院。太老爷的大儿子(我的姥爷)在沈阳从事地下工作(共产党),1941年被俘就义,一同就义的总共八位烈士,由于是从事地下工作,所以姥爷直到80年代才被评定为烈士。太老爷家族中的其他男性也都全部为抗日而死,竟然没有留下一个男性后人,家族中的女性也都流落到全国各地,大多都不知所踪,一个曾人丁兴旺的大户家族,为了抗日贡献了一切。由于这个原因,我从小就从了母亲的姓氏。

简略写下这些血泪文字,心情无比沉痛,太老爷就义已经过去75年了,抗战胜利也已经67年了,但我们看看当今的世界列强,除了战败国日、德,有那个国家还象中国一样国家分裂、领土被占的呢?尤其不能容忍的是居然还被战败国日本霸占了领土,愧对先人呀!

本想多写一些文字,以祭奠自己先辈,可心情压抑、下笔沉重、欲写无言了。




又要去给我的太老爷的纪念碑前献上一束鲜花了,这束鲜花除了要寄托我对抗日先辈的哀思外,也饱含了对保钓英雄们的敬意。勿忘国耻、国耻仍在。


豺狼日本不灭,中华复兴无果。


抗日先辈们浩气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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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16 02: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ZT]爷爷用铁叉插死两鬼子后上山加入了“抗联”

本帖最后由 满 江 红 于 2012-8-16 11:36 编辑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我的同胞,还有那衰老的爹娘。‘9.18’、‘9.18’!从那个悲惨的时候,‘9.18’、‘9.18’!从那个悲惨的时候,脱离了我的家乡,抛弃那无尽的宝藏,流浪!流浪!整日价在关内,流浪!哪年哪月,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哪年哪月,才能够收回我那无尽的宝藏?爹娘啊,爹娘啊!什么时候才能欢聚在一堂?”
1931年9月18日,日本关东军有预谋地在中国东北策划了一次军事冲突和政治事件,这就是“九一八事变”(又称“沈阳事变”)。由此,日本与中国之间的矛盾进一步激化。

“九一八”事件爆发后,主战的日本军部在日本国内地位上升,导致日本举国走上全面侵华的道路。在这起事件爆发后的几年时间内,中国东北三省全部被日本关东军占领。因此,9月18日,在中国许多非正式场合都被称为“国耻日”。
我的老家就在《松花江上》这首歌中所唱到的那个松花江畔。那是一个依山靠水、在辽阔的东北大地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山村。据我父亲说,这座在当时只有70多户人家、300多口人口的小村落,被日本鬼子毁灭之前它的名子叫马山屯。
我的太爷爷是一个世代生长在东北黑土地间勤劳、本份而又聪明、实干的农民,在上世纪初那个战乱不断的年代里,依靠着三分智慧和七分实干,他把一个远离尘嚣、偏安一隅的海氏大家族操持得衣食无忧、还算殷实。
若不是一队日本兵突然把贪婪的触角伸到马山屯这些朴实本份的村民们面前,使老百姓原本安逸、与世无争的生活环境在一夕之间变得是荡然无存。我爷爷一定还是在日复一日地跟着太爷爷重复着祖辈们那早已习惯的下地种田、耕作,上山伐木、狩猎的劳作。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虽年轻冲动但还算规矩本分的他既不会愤而杀人,更不会在杀人之后的走投无路之际上山投奔“抗联”武装,成为一名呼啸在林海雪原的“东北反日游击队哈东支队”战士。
事实上,日本人对东北的统治可谓久远,在协助建立了以溥仪为伪皇的满洲国之后,这些怀有狼子野心的短腿倭贼就在不断侵吞和掠夺着东北丰富的资源,做着进而奴役全中国的美梦。只是,在掠夺的开始阶段,他们的目光并未关注到我们老海家和其它70多户村民偏居着的这个马山屯,而是把精力和兵力放在了其他更富裕、交通更便利的地区。

1933年秋天,一个原野染金的收获季节,马山屯的村民们高高兴兴地收获了种植了一季、长势还算不错的庄稼,正准备将粮食拉到城里,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节卖上个不好不坏的价钱,用于支撑一家人度过即将来临的严寒冬季之时,这些老实巴交的山民就惊诧地看见一小队的日本鬼子走进了自己的屯子里。
在此之前,爷爷和屯子里的乡亲们就知道日本人占领了县城,也闻听了这些短腿的倭寇是如何、如何的凶残,甚至还有人风传,这些貌似我们中国人又不说中国话的异族人有着吃人、特别是吃小孩的习惯。因此,全村上下是人人自危、个个恐怖。大伙都在议论纷纷,不知究竟该如何面对这突发而至的劫难。
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是,这批骑着东洋马在一个少佐的带领下来到自己村子里的十几个小鬼子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可怕,因为,他们既不杀人也不吃人,甚至在路上遇见老百姓的时候,还会呲着牙眯着眼向提心吊胆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村民报以阴森森的假笑。
这队鬼子进入马山屯之后,他们并没有立刻对村民展开袭扰,而是在强行向负责本屯治安的刘保长不由分说地摊派了一批粮食和家畜的征收任务后,又示威般地骑着东洋大马在屯子中一路烟尘地游荡了一圈,然后,便又赶在日落之前返回到他们驻扎的镇子里去了。

看到鬼子的马队消失在远处,刘保长便向大伙告知了日本兵此来的意图和猜测了三天后他们在没有获得粮食和家畜的情况下将会采取的行动。在告知村民们好自为之之后,知道小鬼子凶残、胆小怕死但还算善良的保长就带着自己的家小和细软,远远地离开了这个在三天后有可能会发生巨大变故的地方。
对于日本人这个外来的异族,二十岁年纪、读过几年私塾、家境虽不错但也只是个普通庄户人的爷爷,其实并不算陌生,在之前进县城捎卖山货和售卖木头之时,他早已经对他们的残暴和兽性有所见闻。
现在,听刘保长把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结果说得十分可怕,又见这身为一地之保的“官员”忙不颠地携家带口逃之夭夭了,于是,大家便各自琢磨起了力图自保的对策。大伙都认为:眼前这件事情,发展到目前,只有二条路:向日本人交粮——全家饿死;不向日本人交粮——后果不明!
带着一种善良和侥幸的祈望,家家户户都抓紧时间把各自的粮食给藏了起来。这时候,朴实的他们还天真地以为:到时候,日本人找不到粮食,大不了会对村民骂几句、打两马鞭也就完事了。这样的结果也好过全家饿着肚子,在冰天雪地里慢慢等死要强。
殊不知,满嘴长着獠牙的野兽是没有善良可言的。
三天后的清晨,就在已经做好准备的大家户户紧闭大门,家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之际,随着密集而杂乱的马蹄声在屯子西头响起,只见,那队日本兵又策马扬鞭地如约来到了马山屯。

透过紧紧关闭着的农舍门缝,最让大家都感到吃惊的是,在日本兵马队最后面的一辆马车上放着的那只大木笼子里,居然关着三天前已经逃走的那位刘保长和他的老婆以及二个还很年幼的儿子。原来,逃到县城的刘保长遇到了鬼子清查户口,于是,形迹可疑的他们一家就被移送到了这队鬼子的手里。
来到屯子中央的那颗老槐树下,几个日本兵把衣衫破烂、浑身是血的刘保长一家四口给推搡到了树下的那口土井旁一溜排跪好,只见,那名带队的日本军官跳下马来,从腰间抽出了明晃晃的东洋刀,一步步地走向了跪在地上哆嗦的刘保长一家。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在连续的血光飞溅之后,四颗原本鲜活的头颅掉落在印满侵略者马蹄的黄土之中。那喷溅而出的鲜血,直直向前抛洒出去,一直灌入到土井之中。据说,这口甜水井从此之后便开始变得苦涩,原本清澈的水质也变得浑浊并带有浅浅的血色,再后来,这口水井也随着屯子的被焚而彻底地荒废啦!
残忍地杀死了刘保长一家四口之后,一名鬼子兵在老槐树上张贴了一张限定全屯在三日内如数上缴粮食和家畜、违者将全家处死的布告之后,带队的那名少佐又指挥他的部下点燃了刘保长家的房屋。随后,在漫天**的烟尘之中,这批鬼子再次一路绝尘向驻扎的镇子里返回。
这就是“亡国奴”的生活,在披着人皮的野兽面前,中国人的生命和财产是没有任何保障的。大伙满带着愤怒、惊恐、忧愁和担心,一起动手扑灭了刘保长家的大火,又将他们一家四口合葬在他们自己的田地之中,然后,便由屯子里几位长者挑头,聚在一起开始商议办法。

最后,大家在无奈和恐惧之下决定:为了保证全屯人员的安全和避免灭屯之灾,三天后,每家都将自己家的一半粮食和牲畜拿出来交给日本人。而另外一半,则是要自己好自保存、秘密藏好。如果私藏行为被日本人发现,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三天后,那十几个日本兵押着七、八辆临时征召来的大马车,第三次来到马山屯。在将村民们“主动”交出的粮食和牲畜清点完毕之后,鬼子少佐面对眼前这相差将近一半的东西在恼怒之余开始发飙,他不理会几个老者的再三解释,叽里咕噜地用日本话开始命令他手下的日本兵逐户抄家。
得知这个消息,原本在大槐树下帮着装运粮食的爷爷趁守卫的日本兵不注意,便急忙赶回到了家中。他知道,抄家搜查马上即将开始,自己不在家中,恐会出现什么意想不到和自己家人不好应付的变故。
爷爷家住在屯子的东侧,三间朝南的草房前面就是场院,场院一角的那排眼睛杨树下垛着二个大大的草垛和零散堆放的高粱秸杆。此时的爷爷,最担心的就是家里那几担藏在大草垛子里的粮食。而家里的牲畜已经由他的弟弟——二爷爷赶到了山里暂避,所以,不需要担心。
就在爷爷的脚步刚刚踏进自家的场院,人还没有进屋之时,随着爷爷的妈妈、我的太奶奶发出的“日本兵来了”的惊呼声响起,他扭头就看到有两个荷枪实弹、全副武装鬼子兵向自己家的院落走来。与此同时,爷爷一家人还听到从屯子的其它方向传来一阵阵的狗叫声。
原来,那名鬼子少佐已经分配好计划,他让8名日本兵以每组两人分别从屯子的东、南、西、北方位向中央这棵老槐树所在位置一户户抄过来。其他日本兵则留在屯子中央镇守。

一番没有丝毫顾忌的乱翻之后,没有任何收获、两手空空的两个日本兵走出了太爷爷家的草房屋门。正当他们穿过场院准备向隔壁那家的院子走去时,突然,一个年长的日本兵停下了脚步。在用日本话跟他的同伴交流了几句之后,那名年轻一点的日本兵跑出院子奔向了屯子中央,而那名年长的日本兵则是大大咧咧地坐在院子中间的石碾子上悠闲地抽起了烟。
也就是过了不多一会的时间,那名年轻的小鬼子便回来了。同时,他还捎带回了一件东西。站在屋门前的爷爷看得仔细,当即就明白了:那是一个一米多长、大拇指般粗细、头部半尖的空心铁管——专门用于检查粮食的探叉!
看见年轻鬼子在抽烟鬼子的吩咐下拿着这件工具开始检查南边的那个草垛,爷爷顿时就懵了。他知道,只要这名鬼子兵用这种工具认真检查下去,那么,自己家藏在北面那个大草垛子里的粮食一定就会被他给发现。他不敢想象此事一旦被鬼子发现,将会给自己全家老小近十口人带来怎样的灾难。
当即,急中生智的他赶紧返回屋中拎出了一只水壶,并且满满地倒出一碗水。随后,他挤出笑脸将水碗捧给了那名拿着探叉正在认真检查的鬼子兵,试图干扰和阻止他的行动,以便避过这次没法预见其后果的灾难。
但是,面对他这种“示好”的举动,那名年轻的鬼子一点都不领情。他在嘟囔了一句日本话之后,劈手便将爷爷手中的水碗便打落在地,然后,又用力把爷爷推了一个踉跄,险些跌倒。随后,他迈步向北面的那个草垛子走去,准备开始检查藏有粮食的那个草垛。
正在这时,“砰——!”的一声枪声从屯子北面传来,紧接着,就有妇女的嚎哭声随之传到正手足无措的爷爷耳中。而这哭声没持续几声,就听到“砰、砰、砰——!”连续的几声枪响,屯子北面那户人家的喧嚣顿时归于了寂静!

这是负责屯子北侧搜查的那两个鬼子兵发现了一户人家私藏的粮食,于是,他们便开枪射杀了企图阻止他们行动的男主人。随后,又残忍地杀死了大声哭嚎的女主人以及他们家中的一对老人家。
看着年轻鬼子背着步枪拿着探叉走向大草垛后面,准备开始检查,听到连续枪响猜想到又有乡亲身亡的爷爷知道,在这些禽兽面前是无道理可讲的,自从“9.18“之后,不知有多少善良无辜的老百姓就这么无缘无故地屈死在他们屠刀和枪口之下。更可能,在自己家藏在草垛里的粮食被发现之后,等待自己这一户的可能也是灭户之灾!
眼下的情况可谓十分紧急,可是,自己现在究竟该怎么办呢?一时间,爷爷的头都快炸啦,他必须快速度地作出一个抉择。
人都有一种潜在的特性:那就是不管他平时多么的胆怯怕事和懦弱无能。但是,到了一定的时机、环境,当他被压迫得无路可退、无法再忍之时,便会从内心、从肌体间爆发出一种大无畏的精神,迸发出一种不可抗拒的能量。甚至事后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当时的英雄气概。
所以说,在危及到自己全家存亡的时刻,爷爷这位那本老实巴交的村户人真的是敢上山打猛虎、下海斗跤龙,真敢只身闯入朝堂,把皇帝老儿都从宝座上给拉下来。
打定主意后怒从心头起,恶自胆边生的爷爷,从身边的一棵眼睛杨树上便悄悄取下了那把平时晒场翻草用的五齿铁叉,他慢慢接近那个正在将探叉从草垛向外取出的年轻鬼子,一咬牙之后,狠狠地便向他的后心戳了过去!

这名已经发现了私藏的粮食正在暗自高兴的鬼子兵在看到流淌出来的粮食、正要高声向那个抽烟老兵报告之时,就发现自己的胸前猛然长出了五只尖尖的叉头。他在诧异地回身向手持钢叉的中国人望了一眼之后,便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在手脚猛烈抽搐了几下后,便呜呼哀哉、魂归太阳国啦。
这时,坐在石碾子上刚刚抽完烟的那名鬼子老兵,闻听到草垛子后面似乎有些异动,便感觉有些不妙。于是,他丢掉烟屁股站起身,从肩上将步枪取下,在用日语呼唤了同伴几句后,便端起枪向草垛后面小心翼翼地走去。
鬼子老兵一绕过草垛右侧,就看到了他带的那位新兵面朝下趴在了一片乱草之中,身体犹自还在不住地抽搐颤动。当下,他开始紧张起来,双手紧紧握枪、眼睛不住地四下扫视,一步步地走到了垂死的新兵身边,准备探察他的生命体征。
那时的鬼子兵因为在各处横行惯了,所以,他们对中国老百姓可能反抗的警惕性并不是很高,这就为我爷爷第二次格杀鬼子提供了机会。如果,他是在发现同伴被杀立刻鸣枪示警,那么,我爷爷全家都后果就都不敢想象啦。
可就在他刚刚猫下腰、发现了年轻小鬼子身上冒血的创口的这个当口,冷不防,一个人影突然从他身侧的那堆一米多高的高粱秸堆里飞了出来。随即,一把雪亮还带着“兽血”的五齿铁叉从他的左肋下狠狠地插了进去,直至肝脾。
五齿铁叉的齿尖锐无比,在刚刚过去的这个收获季节里又常常在地面和作物秸秆之上磨来磨去。何况这名鬼子只穿着秋衣,又把精力全部集申在眼前那垂死的同伴身上,所以,这正所谓“明枪容易躲、暗箭难提防”,叉随风到,在一声闷响之后,只见,几个钢齿便狠狠地贯入到了这名鬼子的肚腹之中。

可叹这名鬼子临死时连声都没有能吭出一下,便陪同他的伙伴一起匆匆忙忙地到他主子给他们划定的“王道乐土”报到去了。
爷爷连杀两名鬼子之后,反倒镇定了下来,在短暂的思考之后,他打开高粱秸堆后被乱草掩盖的自家地窖,连人带枪便把二名鬼子的尸体都给丢到了地窖之中。接着,他又用乱草和高粱秸遮盖好地窖口,回屋叫上太爷爷、太奶奶以及家中的几个兄弟姐妹,抄僻静小路快速朝山中逃去、、、、、、
爷爷一家从马山屯逃走之后,依旧留在屯子里抄家的日本兵并未发现自己有二个同伴已经消失、玉碎,直到中午开饭集合时,那名负责的少佐才发现队伍少了两个人。
于是,全体鬼子停止了查找粮食,地毯式铺开了在整个马山屯翻找了一遍。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找到这两个不知死活的畜生。直到第二天中午,全体撤回的他们又从镇子里派来了近200个鬼子和伪军,在对马山屯实施挖地三尺之后,才在我爷爷家的地窖里找到了那二个已经僵硬的鬼子尸体。
而整个马山屯因为发生了村民连续被杀继而杀死二名鬼子一事,在鬼子小队撤回镇子上(鬼子因为惧怕“抗联”而不敢在镇子外过夜)的这一夜功夫里,全屯子的300多口老少村民便举家逃得是一个人影也不剩。最后,无法杀人报复的鬼子们就放火将整个马山屯都给烧掉了、、、、、、
逃离马山屯之后,爷爷随着太爷爷、太奶奶带着全家来到了距离马山屯两百多里外的横头镇,在寻到亲戚、安顿好全家人之后,身负二条鬼子狗命的他便在亲戚的建议下,只身前往并加入了赵尚志所领导的东北反日游击队哈东支队,成为了一名“抗联”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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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抗日将士们致敬!  发表于 2012-8-16 06: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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