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图刊】彭丽媛的青春往事

源济

彭丽媛的青春往事

　　牛车上的童年

　　彭丽媛的老家，在郓城东南20多里的黄堆集乡彭庄村。她的父亲彭龙坤，是村里少有的高中生，早年当过村夜校的校长，专门负责扫盲工作。他“文 革”前调到县剧团工作，后来又调到文化馆工作。

　　彭丽媛的童年，很多时光是在县剧团的牛车上度过的。妈妈随团到乡下去演出，彭丽媛也跟着坐剧团的牛车“四处漂泊”，经常饥一顿饱一顿。

　　“文革”中有段时间，由于“海外关系”的问题，彭丽媛当文化馆长的爸爸被下放到农场劳动改造；本为剧团“台柱子”的妈妈，也因成了“牛鬼蛇神”，被赶下了舞台。彭丽媛9岁那年，和妈妈一起被撵回了农村。

　　彭龙坤被罚劳动改造期间，天天打扫厕所。彭丽媛和妈妈隔一段时间去探望爸爸一次，主要去送换洗的衣服，有时也带上几斤粮票和一两元钱。但她们每 次只能隔着厕所的墙，偷偷地把东西递过去。彭丽媛常常躲在树下望风。有人来了，她就学鸟叫，发出“嘎嘎嘎”的信号。匆忙中，爸妈顾不得说几句话，赶紧告别……

　　拜师“学艺” 给启蒙老师的一封信

　　彭丽媛的启蒙老师是郓城一中唯一一位声乐老师高承本。高承本喜欢叫彭丽媛的小名“丽丽”。

　　高老师回忆：“丽丽是家里的老大，一直很懂事，又肯吃苦，所以进步非常快。为了演节目，宣传队也给队员们上一些舞蹈课。比如练劈叉，练下腰等，都需要下苦功夫。丽丽在宣传队是最用功的学生，整天不分白天晚上地练，我看着有时候都心痛。”

　　彭丽媛跟着高老师学习了3年，两年初中(当时初中学制为两年)和一年高中。

　　1978年，彭丽媛被山东省“五七”艺术学校中专部录取。同年底，该校改名为山东艺术学院。

　　在高承本老师家里，有几封当年彭丽媛写给老师的几封信给。现将其中一封信的部分内容摘抄如下：

　　高老师您好：


　　好久没有给您写信了，您的身体还好吧！这次暑假因为去内蒙古演出，没有回家，故没能回咱校看您。上次给您去信说我想读本科，学院很同意我的请 求，后来准备录取为本科生……但未能解决，我只好上(中国音乐学院)进修班，准备先学着，如有机会再慢慢地努力……现在又进入了紧张的学习和演出时期，很 少有时间出去玩……我感觉现在我的(演唱)方法比以前确实有些改进了，有时唱一个多小时都不觉得疲劳。看来演唱的方法是何等的重要……


　　我的学习、专业方面还算很顺利，就是上本科还未能如我愿，一定要争取。由于学习很紧张，很少抽出时间写信。您不会生气吧？这些情况也许您能从我们家里了解到。


　　您现在教学(工作)紧张吗？学校里还好吧？虽然只有半年多没有回家，但我很想念咱们郓城，咱们学校和哺育我成长的老师们……现在，各方面的条件比以前好多了，但我经常以它来鞭策我现在的学习！您从信中能看到我的思想有变化吗？如有，您尽管批评，我很愿意接受！


　　春节也许能回家住两天，也可能要去演出的。如回家，再去看您！问朱校长好！


　　止笔(随信寄去一张我来北京照的相片)。


　　祝您好！


　　丽丽


　　一九八一年七月十日

　　山东艺术学院的岁月

　　进入山东艺术学院学习，彭丽媛真正走上了艺术之路。

　　当时，这所学校虽算不上什么有名的高等学府，但彭丽媛却遇到了一位鼎鼎有名的声乐教育家老师。她就是王音璇，是我国早期的女高音歌唱家，因演唱 《苦菜花》、《红日》等电影插曲和山东民歌《我的家乡沂蒙山》等歌曲而广为人知。自1978年起，彭丽媛拜在王教授门下潜心学习了近3年。在这段时间里， 彭丽媛不仅汲取了演唱的专业营养，也逐步走出了山东、走向了全国。

　　在王教授指导下，彭丽媛主攻民族唱法。也正是从王教授这里，彭丽媛不仅知道了什么是民族唱法，并选择了坚定不移走声乐民族化的道路。

　　王教授对彭丽媛倾注的心血，远远超出了一般老师。她还像一个母亲对待孩子一样，经常给她梳妆打扮，帮她料理个人生活。有演出任务时， 王教授怕彭丽媛在集体宿舍睡不好，就把她叫到自己家里去休息，演出后还给她做夜宵吃。

　　1979年，王教授带着彭丽媛到山东淄博参加全省民歌会演。彭丽媛以一曲《赶牛山》引起轰动。从此，山东歌坛多了一个闪闪新星。1980年，王教授带着彭丽媛到北京参加全国民族民间唱法(民族唱法的一种)会演。彭丽媛演唱的《清蓝蓝的河》、《微山湖荡起采莲船》和《包楞调》等民歌，轰动了京城。

　　这一年，济南军区前卫歌舞团来山东艺术学院招演员，作为应届毕业生，彭丽媛被一眼看中。从小向往军营的她，终于实现了穿军装的梦想。

　　金教授“最得意的学生”

　　到了部队，彭丽媛有了更多施展才华的机会。1980年8月，彭丽媛被部队推荐，随代表团赴欧洲6国访问演出。她那具有浓郁民族特色的演唱，为祖国和军人都赢得了掌声。

　　1981年初，彭丽媛收到了中国音乐学院寄来的进修通知书。

　　在中国音乐学院，彭丽媛被安排到刚刚从中央乐团调来任教的金铁霖班里，继续跟他学民族声乐。

　　在金铁霖的细心雕琢和精心指导下，彭丽媛又有了快速进步。1982年，在中央电视台举办的春节文艺晚会 上，随着《在希望的田野上》和《我爱你，塞北的雪》这两首歌，彭丽媛开始为中国亿万观众所熟识。

　　然而，彭丽媛还是不满足。她感到进修两年的时间太短了，若要向艺术之巅攀登，还必须再学习。于是，她又有了考本科的想法。几经周折，终在1983年如愿以偿。

　　彭丽媛在中国音乐学院这一学又是7年。不仅完成了声乐本科的学业，还创造了一项纪录1990年获得硕士学位，成为我国首位民族声乐硕士。彭丽媛的勤奋与坚持不懈的求学精神，在业内外都受到了人们的普遍好评。

　　有记者问金铁霖教授：“您培养了这么多的明星，最得意的学生是谁？”

　　金教授说：“我想是彭丽媛吧，她特别勤奋用功。她中午从来不睡午觉，把所有的时间都充分利用起来琢磨自己的演唱技巧。”

　　永远追求“超越”

　　还是在读本科的1984年，彭丽媛被正式调入总政歌舞团。随着知名度的提高，越来越多的各种邀请也像雪片一样不断飞来。当时，很多明星已经有了“经济意识”。面对这种新的“潮流”，彭丽媛作出了自己的选择。她曾在日记上写道：

　　“我的理想不是唱几年歌，也许我志大才疏。但我想，中国民族声乐还缺乏系统的艺术理论总结，我们还停留在传授上。不像意大利美声唱法，有完整 的、系统的理论。我们的前辈唱了几十年好歌，就是说不出为什么。这样下去，我们的民族声乐怎么能发展呢？工业在起飞，农业在起飞，艺术上也要起飞。我们应 该把民族声乐艺术拿到国际艺术论坛上去，而这个重任已经义不容辞地落在我们年轻一代身上了，我也是其中的一分子……”

　　她尽可能地兼顾工作(主要是演出)和学习两不误。经常是下午上完几节课，来不及到饭堂 吃饭，就吃袋方便面匆匆赶到剧场去。她还给自己订了一条规矩：“一丝不苟，每演出一次总结一次，找出不足之处，下次演出改正。”

　　1985年，是彭丽媛最忙碌的一年。她先随总政歌舞团到胜利油田等地巡演，又赴对越自卫反击战前线进行慰问演出。6月，她又接到中国歌剧舞剧院一份特殊的邀请为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40周年和《白毛女》上演40周年，决定重排歌剧《白毛女》，要她主演“喜儿”。

　　离开演只有20多天的时间，要由唱歌改为唱歌剧，且有那么多的台词要背，那么多的动作要练……对彭丽媛来说这是一场严峻的挑战。

　　彭丽媛鼓起勇气，一头扎进中国歌剧舞剧院，全身心地投入了排练。20天后，一个生动的“喜儿”出现在舞台上。演出场场高潮迭起，扣人心弦。演艺界同行惊呼这是歌剧《白毛女》的又一次艺术上的超越。原作者贺敬之看完演出后连声称赞：“出乎意料，出乎意料！”

　　歌唱家的幸福生活

　　1986 年底，朋友给彭丽媛介绍了个对象，正是当时在福建厦门担任副市长的习近平。彭丽媛开始担心两地分居，本不想见面，但听朋友说此人“出类拔萃”，便同意见见。

　　见面那天，彭丽媛故意穿了条肥大的军裤，有意考验一下对方是否只看重外貌。没想到，习近平穿得跟自己一样朴素，而且一开口就吸引了她。他不问 “当前流行什么歌”、“出场费多少”，而是问：“声乐分几种唱法？”彭丽媛一下子觉得跟眼前这个陌生人有了默契。两个人打开了话匣子，聊了很久才依依惜 别。彭丽媛后来回忆起这次一见钟情，说：“当时我心里一动这不就是我心目中理想的丈夫吗？人纯朴又很有思想。后来近平也告诉我：‘和你相见不到40分钟， 我就认定你是我的妻子了。’”

　　彭丽媛的父母不愿女儿嫁给高干子弟，担心攀高结贵会让女儿受委屈。习近平安慰彭丽媛说：“我父亲也是农民的儿子，很平易近人。我家的孩子找的对象都是平民的孩子。我会向你父母解释清楚，他们会接受我的。”

　　终于，在1987年9月1日，彭丽媛和习近平喜结良缘。当时，身在京城的彭丽媛接到习近平的电话，几句话商定后，到单位开了张介绍信，就坐上飞 机直飞厦门。一下飞机，习近平拉着她到照相馆去拍结婚照，办理结婚证，简单举办了婚礼。新婚第四天，彭丽媛飞回北京参加全国艺术节，接着又出访加拿大、美国。

　　“我爱人是最优秀的人。”每当谈及习近平，彭丽媛总是一脸幸福。她说：“我认为他是所有女人心目中最称职的丈夫。”“近平对自己要求十分严格，在任何人面前都不摆架子。”彭丽媛不仅深深理解和支持丈夫的工作，在生活上也给予他无微不至的关心和体贴。

　　彭丽媛与习近平有一个独生女儿，小名叫木子，大名叫习明泽。彭丽媛说，习明泽的名字是习近平的父亲习仲勋给起的，“希望她将来清清白白地做人， 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彭丽媛最看重家庭，她曾坦言道： “若叫我为事业，不要家庭、不要孩子，我会觉得不可理解。家庭是女人的靠山，是平静的港湾。我的家庭同所有老百姓一样，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一个幸福的家庭。”

本文摘编自《环球人物》稿，原题为《彭丽媛的新使命》

源济

早在认识习近平之前，一曲《希望的田野上》已经让彭丽媛崭露头角，那时候，她才20岁出头。她是一个勤奋、懂事、肯吃苦、永远在奋斗的姑娘。从县城里的高中到省里的中专、从专科到本科再到硕士，彭丽媛一路苦读，从一名青涩的小女生成长为家喻户晓的歌唱家。





彭丽媛的老家在山东省郓城县。她的父亲彭龙坤，是郓城县彭庄村里少有的高中生。他“文革”前调到县剧团工作，后来又调到文化馆工作。彭丽媛的母亲是县剧团的主要演员。





1962年，彭丽媛出生，小名丽丽。她是家里的老大，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母亲常到乡下演出，彭丽媛也跟着母亲随剧团的牛车走村串巷。图为4岁的彭丽媛与妹妹彭丽娟的合影。





受母亲影响，彭丽媛从小爱唱爱跳。1974年，彭丽媛进入郓城一中读书，跟高承本老师学习声乐。彭丽媛的父母有意让她到县曲艺团工作，这样可以早点参加工作。图为1980年彭丽媛中专毕业后被分配到济南前卫歌舞团，第一次穿上军装演出。





高承本老师觉得彭丽媛是个好苗子，到县曲艺团工作太可惜。1977年9月，高老师带着丽丽到济宁师专去参加考试。丽丽先以一首《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征服了主考老师。第二天又以一曲《南泥湾》通过了复试。图为1984年的彭丽媛。方学辉/CFP





1978年，彭丽媛被山东省“五七”艺术学校中专部录取。年底，学校改名为山东艺术学院。1984年，彭丽媛在央视第二届“春晚”上，演唱了《希望的田野上》，赢得大半个中国观众的认识。图为1983年8月，彭丽媛与《在希望的田野上》的词曲作者施光南（左）、陈晓在一起。





在山东艺术学院，彭丽媛拜在女高音歌唱家王音璇教授门下，学习声乐。图为1983年彭丽媛作为全国青联第六届最年轻的委员，与王兆国、李海峰、德德玛、杨乐、施光南等在一起。





1980年中专毕业后，彭丽媛被济南军区前卫歌舞团录取。1980年8月，彭丽媛被部队推荐，随代表团赴欧洲6国访问演出。图为彭丽媛在冰岛总统府，时年18岁。





1981年初，彭丽媛在广州参加“羊城花会”的演出活动期间，遇上中国音乐学院院长李凌。经李凌推荐，彭丽媛得以到中国音乐学院进修，为期两年。图为1986年，彭丽媛与意大利著名男高音歌唱家帕瓦罗蒂在一起。





在中国音乐学院，彭丽媛跟随著名声乐教育家金铁霖教授学习。进修期满后，彭丽媛又考上中国音乐学院的本科，直到1990年硕士毕业，是我国第一位民族声乐硕士。图为1990年，在广州天河体育馆举行“彭丽媛演唱会”之后，郭兰英、金铁霖上台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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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还在读本科的彭丽媛被正式调入总政歌舞团。她尽可能地兼顾演出和学习两不误。她还给自己订了一条规矩：“一丝不苟，每演出一次总结一次，找出不足之处，下次演出改正。”





刻在彭丽媛记忆中总不磨灭的算是1985年去老山前线的时候，那时候，她弟弟彭雷就在前线打仗。她从昆明坐了两天一夜的吉普车来到前线，给守卫在猫耳洞里的战士发北京香烟，北京的糖，再给他们唱歌。图为1985年，彭丽媛在老山前线与战友们在一起。





1985年，彭丽媛还随总政歌舞团到胜利油田等地巡演。图为彭丽媛在海港工人中间。





彭丽媛是第三代“喜儿”的扮演者。1985年，为纪念反法西斯战争胜利40周年和《白毛女》上演40周年，中国歌剧舞剧院决定重排歌剧《白毛女》，邀请彭丽媛主演“喜儿”。图为1985年，著名导演舒强在歌剧《白毛女》排演时给彭丽媛说戏。





排演《白毛女》，由唱歌改为唱歌剧，有那么多的台词要背，那么多的动作要练，对彭丽媛来说这是一场严峻的挑战。但彭丽媛坚持下来了。图为舞台上的彭丽媛。





复排的歌剧《白毛女》取得了很大成功，原作者贺敬之看完演出后连声称赞：“出乎意料，出乎意料！”图为演出后，彭丽媛受到中央政治局委员、书记处书记习仲勋的接见。此时，彭丽媛还不认识习仲勋的儿子习近平。





1986年底，在朋友的介绍下，彭丽媛与当时在厦门担任副市长的习近平相识。父母不愿女儿嫁给高干子弟，担心攀高结贵会让彭丽媛受委屈。最终，1987年9月1日，彭丽媛和习近平喜结良缘。图为1989年9月，习近平和彭丽媛合影。供图：新华社





婚后，两人一直过着牛郎织女般的生活。有时彭丽媛好不容易抽出短短几天时间回家(福建)一趟，还常常是独守空房，因为习近平要下乡办事，或是开会。图为年轻时的彭丽媛。





除了扮演喜儿，彭丽媛还扮演过很多其他经典角色。图为彭丽媛扮演的歌剧《洪湖赤卫队》里的韩英、《江姐》里的江姐和《刘胡兰》里的刘胡兰。





20多年来，在央视春晚上，彭丽媛一直是盛装出场的核心角色，她歌唱爱国歌曲，讴歌解放军的牺牲精神，也歌唱寻常百姓的欢乐。图为2000年，央视春晚彩排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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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为“第一夫人”之前，彭丽媛也有很多在国内外旅行的经历。那些旅行照片里的彭丽媛，除了端庄，更多的是幽默。





“我爱人是最优秀的人。”每当谈及习近平，彭丽媛总是一脸幸福。她说：“我认为他是所有女人心目中最称职的丈夫。”图为彭丽媛与李瑞英、吕虹在西藏。





彭丽媛不仅深深理解和支持丈夫的工作，在生活上也给予他无微不至的关心和体贴。一年冬天，彭丽媛去福建看望习近平，深深体验到南方过冬没暖气的滋味。她就自己一针一线缝起了一床新被子给习近平送去。图为访问澳大利亚照相时，彭丽媛的鞋跟与鞋子分家，被郁钧剑拍了下来。





习近平平时一个人过日子，生活上不讲究，有时开会晚了，他就买包方便面回宿舍泡着吃。彭丽媛知道后非常心疼，就特地从香港买一箱质量稍好的方便面，让他改改口味。图为彭丽媛访问“好莱坞”，和“群众演员”在一起。





彭丽媛经常自己骑自行车去买菜，也跟别人讲价。那时候很少有人能认出她，有的人会凑过来说，她长得跟彭丽媛很像。图为彭丽媛与黄宏等朋友们在一起开怀大笑。





习近平比彭丽媛大几岁，总是心疼她，把她当小妹妹看待。习近平常说：“我没有为彭丽媛的事业、生活方面操心过，也帮不上忙。因此，更不能反过来要求她做这做那，只要她一切都好，在家干不干家务，我都高兴。”图为彭丽媛在洛杉矶环球影城留影。





每逢外出，习近平的旅行袋里总带着一个小录音机和几盒彭丽媛演唱的录音带。他虽然不太会唱歌，但特别喜欢听妻子的歌声。每次听罢，还会动笔写上几句，有肯定和赞许，也有批评和建议，全是肺腑之言。图为彭丽媛在巴西圣保罗山顶。





虽然聚少离多，但习近平和彭丽媛的家庭非常和睦。就像彭丽媛所说：“近平回到家中，我从没有想过是什么领导来了，他在我眼中，只是我的丈夫；而他对我也一样，也不会想什么明星、名人来啦，在他眼中，我就是他老婆！”图为彭丽媛在巴西的海滩上。





彭丽媛与习近平有一个独生女儿，小名叫木子，大名叫习明泽。彭丽媛说，习明泽的名字是习近平的父亲习仲勋给起的，“希望她将来清清白白地做人， 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图为彭丽媛在巴西与当地警察合影。






彭丽媛最看重家庭，她曾坦言道： “若叫我为事业，不要家庭、不要孩子，我会觉得不可理解。家庭是女人的靠山，是平静的港湾。我的家庭同所有老百姓一样，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一个幸福的家庭。”图为彭丽媛在阿根廷的海港城给孩子系鞋带。





2013年3月22日，习近平携夫人彭丽媛抵达莫斯科进行国事访问，二人手挽手走下飞机。这是习近平作为中国国家元首首次出访，也是彭丽媛作为中国“第一夫人”首次出访。从此，彭丽媛开始以“第一夫人”的身份走上国际外交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