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间》第50期：我在军营的最后一天

源济

2014年11月23日上午，北京，退伍前最后一次班务会，流泪的女兵。这天，武警北京总队二支队的500余名复退老兵参加了军旅生涯的告别仪式。四中队是二支队唯一的女兵连队，这次，她们有17名战友，圆满完成执勤任务，撤出哨位。 吴江 王双战/摄





11月23日上午，士兵们在整理军旗，退伍老兵们即将向这面军旗敬礼告别，同时，第二支队的全体退伍老兵的卸衔仪式在内部直播。这些老兵们年龄都还不大，最小的才19岁。





上午9时，四中队的女兵们向军旗与哨位告别。卸衔仪式一开始，说好不哭的女兵李文凤第一个哭了。





平日动作干脆的女战士都悄悄放缓了动作，认真为战友解下警衔、帽徽和领花。





摘到一半，退伍老兵们和战友相拥而泣。





说好不哭，但每人的眼泪还是止不住。





老兵们将摘下的帽徽、领花和肩章整齐地摆放在桌上。





摘下帽徽、领花和肩章的退伍老兵们最后一次向军旗宣誓。





参加岗哨告别仪式前，一位退伍女兵在宿舍里仔细地给皮鞋上油。





老兵向前来接班的新兵敬礼，最后一次站岗结束。

源济

女兵们在中队荣誉室的队旗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军装总是要还的。





2014年11月23日下午，北京，退伍老兵上交军装。





“国防服役”勋章将伴随老兵一生。





11月23日下午，退伍老兵和留守战友们举行恳谈会，回忆往事，一包面巾纸在战友们中间传递。





害怕流泪的中队长史新燕躲在门后远远看着。





湖北籍战士李慧为大家跳起劲舞。





11月24日下午，部队特别安排退伍老兵集体外出购物，爱美的女兵们在饰品店买了不少女孩子的小物件。





和大部分老兵一样，湖北籍女兵李慧(左一)买了很多北京特产带给家人。很多老兵服役期间从未回家探亲。





同时，新兵与留队老兵，在班里为复退战士们准备饺子。“猪肉大葱、白菜鸡蛋、胡萝卜粉丝三鲜馅儿。”这是中队的传统，老兵们还记得，当初入伍第一顿饭吃的是面条，“送客饺子迎客面”，退伍最后一顿必然要吃饺子。

源济

11月25日凌晨4时，北京，退伍老兵们离开营房准备回家，留队的战友也早早起床帮她们搬行李，女兵中队今夜无人入眠。





即便是脱下军装换上便衣，她们还是在这面大镜子前认真整理好着装。





留队的战友争着拉住老兵合影。





退伍老兵们在夜色中集合等车，上车前，老兵赵阳(左一)挨个亲吻留队的战友，相约再见。





凌晨4时30分，退伍女兵乘坐军车离开营区，留守部队的战友敲锣打鼓为他们送行，向老兵敬礼，泪水和笑容同时出现在战友们的脸上。





11月25日凌晨6时，北京，退伍的女兵们来到西客站和众多老兵们一起汇合，踏上返乡的路程。前来送行的中队指导员王璐璐(左)拉住李慧(右)，帮她整理胸前的大红花。





退伍女兵们搭乘电梯前往候车室。再见了，曾经的橄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