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正月,叔叔受邀前去杀猪,可一刀下去,血放尽了,下水褪毛时猪却突然从滚烫的热水中一下站了起来,把叔叔撞出3米开外。人们都说,屠夫如果一刀杀不死猪,他就会走晦运。
配图 | 作者供图
俗话说“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过去的手艺人很保守,也自私,都不太乐意带徒弟。在我老家那一带,有一位非常有名的谢师傅就是如此。
等迎喜迎乐哥俩一人杀了一头猪之后,一旁锅里的水也烧沸了。众人把猪从案板上移到放满热水的腰盆里,迎喜迎乐拿出瓦片样的刮毛器,开始就着热水刮猪毛。刮完毛的猪皮洁白光润,重新被抬回到案板上开膛破肚,摘下五脏六肺等下水,然后再把半扇猪肉用铁钩子挂在木架上,进行更零碎的分割。
新世纪来了,村里人的生活也越过越好了,出外打工的多了,养猪的就少了,杀猪生意渐渐冷淡了下来,也只有到了年关才会接到几单。文华娘家人个个都挺有出息的,知道迎乐两口子过得不容易,经常接济一下,或者给迎乐找点临时的小生意做做,生活倒也可以基本维持。迎喜也不杀猪了,在村子里开了家代销店,婶婶帮忙看店,生活倒也稳稳当当。小忠和俊艳都很省心,听话懂事,学习也不错。
傍晚,清风从小山村柔柔吹过,夹带着阵阵草木的气味。俊艳陪着迎喜坐在门口竹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不时还发出轻轻的笑声。我没去打扰他们,希望这样安稳的场景,以后还能看到。
老 歌
一个喜欢文字的电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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