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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史艺丛] 史上第二个李清照,死后作品却被烧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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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3-27 03:4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史上第二个李清照,死后作品却被烧掉了

 我是艾公子 最爱历史  2021-03-27


阅读文章前,先跟诸位说点正事儿。2017年5月,我随手起了个笔名“最爱君”,至今已经用了快四年了。很多人开始做自媒体,都是随便起个名号,名字简单好养活嘛,我也是如此。

万万没想到,这四年里,最爱历史做成了历史自媒体的头部号,爱看的人越来越多。但“最爱君”这个名字却成了困扰,因为它实在不像是一个笔名,倒像一句表白:在公开场合,人家一介绍“最爱君”,对方难免脸颊泛红,初次见面这也太快了吧……所以,直到现在,在留言和消息里,还是有无数人宁可称我“历史君”,打死也叫不出“最爱君”三个字。

从今天起,我决定告别“最爱君”这个笔名。一来是为了避免上述的尴尬;二来是最爱历史今天已经是一个专业而成熟的创作团队,理应拥有一个更有标识性的笔名。那我们以后就叫“艾公子”吧,至少周围的人都觉得这个新笔名比“最爱君”更容易叫得出口。

大家一开始可能会不习惯,但没关系,慢慢地就适应了。就如同诸位在过去的一千多个日子里已经习惯了我们讲述历史的方法、看待历史的观点一样。不管我叫什么,最终还是要靠好作品让大家记住,不是吗?

我是艾公子,曾用笔名“最爱君”,请诸位继续多多关照!




赵宋词女:一生荒凉,一生断肠


道光年间,暮春时节的杭州青芝坞。水边青青杨柳遍植,雾气氤氲里,一男子踟蹰独行。


蓦地,四野传来几声杜鹃鸟哀鸣,一场疾雨不约而至。当朝太谷学派南宗领袖,刘鹗的师傅李光炘,匆匆躲进了不远处的露风亭。

 

一想到自己访墓不得,又想到那个生前没有知音,死后不能葬骨地下,连个安好的青冢都没有的女子,李光炘格外郁结难平,他捋须长叹:

 

斜日楼台空夕照,断肠诗句太伤神。

黄昏此日潇潇雨,想见当年泪眼人。

——李光炘《访朱淑真墓不得,湖上遇雨,惄然感怀,遂吊以诗,仍用人字韵》

 

李光炘口中的当年泪眼人,也曾被小说达人冯梦龙大力夸赞“闺阁文章之伯,女流翰苑之才”,又为论词名嘴陈廷焯指为“规模唐五代,不失分寸,特为词中正声”,明明也应是个风流天下闻的奇女子啊——其死后,诗文词却为其父母一火焚之,百不一存。

 

千年前,好一句“赵宋词女,李朱名家”,如今,人人只闻李清照,再也不识朱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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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靖康之难后,统治者们偏安一隅,定都临安(今杭州),是为南宋。

 

经过几年的修整,满目疮痍的大地渐渐恢复了勃勃生机,而饱经丧乱的人们也渐渐在暗夜中舔舐伤口重建了家园。此时,距离黄山不远的地方,深门大户中一名女婴出生了。

 

女婴在人的臂弯中,虽哭得“桃花脸上泪汪汪”,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坯子。这是朱家第一个孩子,朱父高兴极了,为其取名“淑真”,小名秋娘。

 

朱家三代出仕,家境优裕,淑真父及兄嫂均解翰墨。其父朱睎颜是隆兴元年(1163)进士、后官浙西转运判官及临安知府。朱夫妇俩对此女倾注钟爱之情,自小敦其诗文书画琴艺。后来,朱父专门携着爱女一同去了自古繁华的钱塘走马上任。

 

小淑真在天真烂漫的年纪里,如所有同龄少女一样伤春惜春,看“楼下垂杨千万缕,欲系青春,少住春还去”;又如黛玉那样孤高坚毅,爱梅慕竹,她称赞竹子“劲直忠臣节,孤高烈女心”;闲来赋诗抚琴,吃酒去,“拨闷喜陪尊有酒,供厨不虑食无钱”;冬日懒起嗔怪丫鬟,“侍儿全不知人意,犹把梅花插一枝”。

 

淑真性灵钟慧,聪明伶俐,小小年纪就显现出来了。15岁时,朱淑真赋诗言志,就有作万首诗的雄心,出言吐句,有奇男子难以企及之处。

 

淳熙壬寅年(1182),朱淑真身死后不久,范成大的好朋友魏仲恭收集编订了朱淑真的诗集《断肠诗集》,并为之作了一篇序。在文中,淑真的这位粉丝老头子直将淑真比作“蜀之花蕊夫人,近时李易安”,简直是恨不能提前出生参见偶像,“比往武陵,见旅邸中好事者,往往传诵朱淑真词。每窃听之,清新婉丽,蓄思含情,能道人意中事,岂泛泛者所能及,未尝不一唱而三叹也。”

 

稍后朱淑真的又一粉丝大学者孙寿斋更在《断肠诗集·后序》中直言:朱淑真禀嘲风咏月之才,负阳春白雪之句,凡触物而思,因时而感,形诸歌咏,见于词章,顷刻立就。倘若放在今天,必须是妥妥的中国诗词大会无冕之王!

 

初合双鬟学画眉,未知心事属他谁。

待将满抱怀中月,分付萧郎万首诗。

——《秋日偶成》

 

朱淑真不仅是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才女,还是个终生不改真性情,敢以反语大胆挑战指斥传统妇道及“女子不必有才”观念的奇女子,不啻为现代女权急先锋老祖宗!

 

女子弄文诚可罪,那堪咏月更吟风?

磨穿铁砚非吾事,绣折金针却有功!


闷无消遣只看诗,又见诗中话别离。

添得情怀转萧索,始知伶俐不如痴!

——《自责》诗二首

 

殊不知,这顶“急先锋”的帽子,此后半生给朱淑真带来的重压与苦痛,远非小淑真乃至后世人所能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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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冬去春来,暑来寒往,当年那个“未知心事属他谁”的小淑真长大了,本该如她仰慕的前辈李清照一样,得配情投意合、可诗酒唱和的赵明诚,然而,淑真的愿望落空了。踏着七彩祥云来的确然可以是个白马王子,却不一定是那个可以看得懂淑真所写万首诗的“萧郎”。

 

魏仲恭说:“这八卦我最清楚了!什么王子,我呸!不过是有几个小钱的市井莽夫罢了!”

 

后世吃瓜群众笑笑不说话,心底里大多认为,那都是魏仲恭的气话而已,谁还没有为爱豆打抱不平的时候呢。旧时婚姻嫁娶讲究门当户对,自然,人们更愿意相信另一种说法:朱父朱母也为爱女寻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丈夫。

 

同郡人汪纲,是个出色的实干家,在每一任上都是称职的地方父母官,极为关心民生。既为老百姓减税减刑,量民力而治,又为百姓疏浚河道,新水利而解旱田,遇事立断而政清如水。故而,朱父非常看得起汪纲,认为他是个合格的女婿,临终之时,因为三子尚幼,甚至将后事托付给了这个女婿。病床,奄奄一息的朱睎颜高声呼唤汪纲:“吾得瞑目,有仲举矣!(仲举是汪纲的字)”

 

旧时成文的规矩里头,还有一条“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朱淑真出嫁以后,曾跟随汪纲多次宦游。出任浙东时,遇天时大旱,作物创收,农人损失惨重,父母官汪纲便设坛祈雨,后来果然暴雨骤至,当地人十分欢喜,淑真亦写诗歌颂道:“时来天地云雷举,起作人间救旱霖。”(《卧龙》)。

 

随宦绍兴时,朱淑真随夫登上了其所倡建的月台,写下了《月台》诗;到了扬州、高邮时,又出门逛了斗野亭、四并楼,入乡随俗感受了一番淮南寒食节的氛围,作了《题斗野亭》《题四并楼》《新春二绝》《寒食咏怀》等诗。

 

淮南寒食更风流,丝管纷纷逐胜游。

春色眼前无限好,思亲怀土自多愁。

——《寒食咏怀》

 

出门宦游的日子固然有新奇欢喜的时刻,可是,在重情深情的朱淑真心中,辞亲远游、不得承欢膝下,却也饱含着思乡念亲的断肠愁绪。她的《断肠诗集》中,断肠诗篇也近半出于此因。

 

从宦东西不自由,亲帏千里泪长流。

——《春日书怀》


谁识此情肠断处,白云遥处有亲庐。

——《舟行即事》(其二)


目断亲闱瞻不到,临风挥泪独悲歌。

——《舟行即事》(其四)


岁节将残恼闷怀,庭闱献寿阻传杯。

——《舟行即事》(其七)

 

如果说,不自由的宦游令淑真夜夜有泪长流,那么断肠诗的另一半“匹偶非伦”求而不得,便更加使其血泪纵横了。

 

少年时,还没有对象,“未知心事属他谁”的朱淑真,自己爱诗好词,才色具备,也梦想着可以遇见读得懂诗万首的情郎,希望可以嫁给一位俊逸清高的才子。一日,天朗气清,她出门游玩,冥冥中似有注定,她果真遇见了一位俊逸清高的才子,一眼万年。她在《湖上小集》中写道:

 

门前春水碧于天,坐上诗人逸似仙。

白壁一双无玷缺,吹箫归去又无缘。

 

只可惜,两人间的缘分竟比清晨的露水更易消散,但是,思慕的种子已经埋下。

 

明代纪传体史书《南宋书》又记汪纲长于论事,其不作无谓之诗可以想见,因此,敏感多情如林黛玉的淑真与注重实干、不善赋诗填词的汪纲之间,在情感上有不协调之处就并非难以理解了。

 

这就像,明明爱慕的是斗酒诗百篇、飘然思不群的李太白诗仙,最后老父母一句“我宝啊,娘也是为了你好”,给你安排结亲了铁面无私包青天!

 

感到知音难遇,朱淑真常常唱起惆怅自怜的诗词:

 

山光水色随地改,共谁裁剪入新诗?

——《舟行即事》其一


对景如何可遣怀,与谁江上共诗裁?

——《舟行即事》其五


须嗟流水琴中意,难向人前取次弹。

——《春画偶成》

 

今天的天气多好呀!你看,山光明媚,水色潋滟,成双结对的燕子飞过。如此春色,可以与你一同携手快意吃酒去吗?可以与你一同诗文唱和相视而笑吗?但是,共谁?与谁?并没有这个合适的你!只我一人独坐抚琴,身边的侍儿也全然不明白我的愁绪。

 

朱淑真羡慕人家夫妇是“张姬淑德同冰玉,李白高吟泣鬼神”,而她自己的婚姻,正如粉头子魏仲恭所言“早岁不幸,父母失审,不能择伉俪”“一生抑郁不得志,故诗中多有忧愁怨恨之语”。

 

鸥鹭鸳鸯作一池,须知羽翼不相宜。

东君不与花为主,何似休生连理枝。

——《愁怀》

 

古代的妇女不可以在文字上明白地批评丈夫,说他不好,通常都会选择委婉含蓄,很蕴藉地暗示。朱淑真倒是个性情中人,对此她说得爽朗耿直,她说“鸥鹭鸳鸯作一池”,自比文彩斑丽的鸳鸯,鸳鸯本该就应当同鸳鸯相般配,然如今池子里混进了一只灰扑扑的野鸭子,从羽毛上一看就知道绝非同类了,哪里相宜呢。东君这个掌管春天的神仙都不替花儿主张,如果命运的神也不给淑真做主,不为她匹配一个才情相当的人,那还不如不结婚呢,“何似休生连理枝”。朱淑真很有几分现代女性的风采。

 

至于后来发生了“窦滔阳台”之事后,朱淑真恼其夫娶妾,又与此妾关系不佳,裂痕日深,难以忍受,愈发对其夫婿鄙薄厌恶,以致怨恨交集。

 

土花能白又能红,晚节由能爱此工。

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秋风。

——《黄花》


黄昏院落雨潇潇,独对孤灯恨气高。

针线懒拈肠自断,梧桐叶叶剪风刀。

——《闷怀》

 

在朱淑真《断肠诗集》《断肠词》中,“断肠”二字直接出现次数达十二次,用“恨”字近二十处,“愁”字近八十处,读之令人肝肠寸断,可见淑真心中悲苦。


倘若朱淑真如世间那许多寻常女性,也许余生就在深闺大院的窗前,守着一豆孤灯,看着雨帘外的天色一寸一寸灰暗下去,死后,墓穴上立着一块光洁的石碑,上书:汪纲正妻之墓。

 

可是,她是那个“宁可抱香枝上死”至情至性的朱淑真啊!她选择了另一条路,注定了一步天堂,一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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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摄图网

 

 

03

 

朱淑真有个情人。

 

欧阳修有一首词,叫《生查子·元夕》,元宵节时大家的朋友圈都爱用: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这是一首相思词,写去年与情人相会的甜蜜与今日不见情人的痛苦,明白如话,言有尽而意无穷,柔情蜜意溢于言表。曾经有不少青年因为这首词而暗搓搓对欧阳修星星眼,一代文坛领袖偶尔显露出风流深情的一面,就能赢得世人格外多的美誉。可是,这首词在没有经后世学者不厌其烦的考证之前,大家伙普遍认为是朱淑真写的。

 

词还是同一首词,只是换了个女作者,评价一概变了味。理学家们对她口诛笔伐,说她“淫佚”浪荡,其中也有人替她辩诬,急急忙说:“这淫词肯定不是她写的,虽然我暂时还没有证据”。

 

现在倒是有证据证明这词不是朱淑真写的了,但是,朱淑真有个情人这事,却没有办法掩盖,至于是婚前还是婚后,自有各家争执。毕竟,她写过更多更加直白“淫佚”的诗词,足以让一群理学老头子气得集体翘胡子。极有名的一首词是她的《清平乐·夏日游湖》:

 

恼烟撩露,留我须臾住。携手藕花湖上路,一霎黄梅细雨。

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最是分携时候,归来懒傍妆台。

 

言为心声,大胆率直、不畏人言、不怕人猜的朱淑真不止写下了一首相思之作。他们的感情纯粹真切又鲜明。元夜相见时,在灯火阑珊里她说:“但愿暂成人缝蜷,不妨常任月朦胧。赏灯哪得功夫醉,未必明年此会同”。在这段难为世人所认可的感情中,朱淑真明知道会不得果报,却仍然飞蛾扑火。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从来就没有过婚姻自由的朱淑真无疑也是如此坚信。

 

她写诗赞赏勉励情人勇敢追梦,不要因为年少失意就灰心不前,要相信大器晚成,“贾生少达终何遇,马援才高老更坚”。

 

她反用李商隐《无题》诗中的“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告诉情人自归去分别后,“吟笺谩有千般苦,心事全无一点通”。不仅懒了梳妆,全无打扮的心思,更是为伊消得人憔悴,“别后大拼憔悴损,思情未抵此情深”。

 

她直白执著地诉说着深闺的寂寞、独居的幽怨,写下《减字木兰花·春怨》:

 

独行独坐,独倡独酬还独卧。伫立伤神,无奈轻寒著摸人。

此情谁见,泪洗残妆无一半。愁病相仍,剔尽寒灯梦不成。

 

作为一个女子,在不能脱离父家夫家创下一番自己事业的封建时代,朱淑真追求的从来都只能是两厢情愿、白首偕老的爱情。不过,现实使她的理想幻灭,淑真的恋情,基于种种外来压力,尝尽了甜酸苦辣、若即若离的滋味,最后,更是被夫家窥破,以致她抱恨而终、愤然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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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摄图网


 

04

 

朱淑真死了。

 

为她收集编订诗集的魏仲恭说:“其死也,不能葬骨于地下,如青冢之可吊,并其诗为父母一火焚之,今所传者,百不一存,是重不幸也。呜呼,冤哉!”

 

朱淑真死了。连尸身也没有找着,在注重入土为安的古时,她连个青冢都没有。

 

朱淑真死了。死前,她曾是那么爱惜自己的诗词,“孤窗镇日无聊赖,编辑诗词改抹看”;死后,或是耻于有个“不贞”女,写下过那么多“淫佚”词,又或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她的诗词被一把火烧了。

 

令人哑口失笑的是,倘若不是因为朱淑真这些风流事迹,为当时好事者道听途说,诗词亦为好事者四处搜罗以传诵,增加茶余饭后的谈资,那么,哪还有魏仲恭出场的什么事儿!

 

明人说,“宋妇人能诗词者不少,易安为冠,次则朱淑真”,近人研究宋代妇女文学时,大抵以李清照为首,淑真为次,在评价方面,亦认为淑真才力稍逊于易安。博学之士们认为淑真的词,骨韵格调上不及易安,气质上也缺乏易安那种在绝境之中仍能一笔宕开的旷达胸襟,又只会写苦兮兮的恋情作品,题材狭窄、意旨委曲,甚至进行人身攻击,说她“密约黄昏试晚妆”,“身名不爱诗名爱”。

 

可是啊,朱淑真既没有个像李清照之父李格非一样开明的爹,也没有遭逢时代巨变、家国祸乱,她只是个一直困守深闺、渴望自由追求爱情的女子啊,又怎能处处以李清照所达到的标准来衡量她呢,更毋庸谈以当时男性诗人的标准来指指点点了。

 

朱淑真自有她的真性情呀!只是这位真性情的朱淑真,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在文学千年长河的偌大舞台上,却迟迟得不到一束照向她的镁光灯。我们后来人是不是能咂摸出朱淑真所取之号“幽栖居士”的几分谶意来?

 

一生荒凉,一生断肠的朱淑真,死后千载间大概应该还是有知音的吧。至少,那位冒着雨,在湖边悲叹久寻不到朱淑真墓的李光炘,是真心欣赏朱淑真的诗词吧!

 

楼外垂杨千万缕。欲系青春,少住春还去。独自风前飘柳絮,随春且看归何处。

绿满山川闻杜宇。便做无情,莫也愁人苦。把酒送春春不语,黄昏却下潇潇雨。

——朱淑真《蝶恋花·送春》

 

黄昏的潇潇雨里,可以想见当年泪眼人。

 


全文完,感谢您的耐心阅读~


 

参考文献:
1.【南宋】魏仲恭:《断肠诗集序》
2.【南宋】孙寿斋:《断肠诗集·后序》
3.【明】田艺衡:《断肠集·纪略》
4.  张璋、黄畲:《朱淑真集》校注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
5.  黄嫣梨:《朱淑真研究》,上海三联书店,1992年
6.  邓红梅:《朱淑真事迹新考》,《文学遗产》,1994年第2期
7.  缪钺:《朱淑真生活年代考辨》‚《文献》,1991年第2期
8.  缪钺:《朱淑真生卒年再考索》‚《文献》,1991年第4期
9.  缪钺:《论朱淑真生活年代及其<断肠词>》‚《四川大学学报(哲社版)》,1991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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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丨九歌
编辑丨艾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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