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大視野》：熊貓“外交官”（2023）

源济

熊貓“外交官”（一）——跨越冷戰的相遇

1960年代末期，在寧靜的寶興，熊貓種群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但在遙遠的西方，一只離群索居的大熊貓“姬姬”，正享受著超級巨星的待遇。這只當時西方世界的唯一一只大熊貓，以一種獨特的方式鏈接冷戰中的東西方陣營，成為鐵幕時代的一道新景觀。鮮為人知的是，這只大熊貓就來自萬裡之遙的中國寶興。“姬姬”是怎麼從寶興來到倫敦的呢？西方人為何不遠萬裡不斷追逐這一物種？他們的到來又如何改變了大熊貓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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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貓“外交官”（二）

1972年2月下旬，尼克森總統忙著與中國最高領導人會面，而他的妻子帕特則對北京動物園的大熊貓大感興趣。一對大熊貓“興興”和“玲玲”的赴美之旅揭開了中國同西方“熊貓外交”的序幕，全國第一次大熊貓普查也因此開始。1974年起，生物學家胡錦矗帶著30多人的“野調隊”，歷時四年，翻山越嶺9萬公里，形成一份20多萬字的調查報告，這份報告是怎麼改變中國贈送大熊貓的外交政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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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貓“外交官”（三）——從世界到中國

1979年，一份來自世界野生動物基金會的報告擺在了中國國家環保部門負責人面前，世界與中國共同研究大熊貓的合作談判由此開始。然而，談判並不順利。為一筆200萬美元的建設資金，雙方出現重大分歧，談判一度擱淺。因為一個競爭對手的加入，柳暗花明，合作達成。得益於這項合作，中國的大熊貓調查研究進入了一個新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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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貓“外交官”（四）——與希望握手

1980年代中期，因為和外方專家一場嚴重的觀念衝突，張和民被逐出了“五一棚”。幾年之後，他留美歸來，重回臥龍。在大熊貓繁育面臨世界性危機之際，臨危受命，擔綱臥龍大熊貓人工繁育攻關課題。從北京大學生物系教授潘文石對野外大熊貓追蹤研究成果中，他發現了大熊貓種群繁衍的秘密。翻越熊貓人工繁育三座大山，大熊貓商業租賃政策有了決策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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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貓“外交官”（五）——地球，我們的家園

1990年代初期，為了拯救熊貓，中國大熊貓棲息地保護工程啟動，幾十個保護區轉產改制，需要天量資金。偏偏運行十多年的熊貓短期租賃遇到困難。以少數熊貓去拯救整個族群，一個西方社會所熟悉的好萊塢式的故事，破除了大熊貓商業租賃的倫理困境，助力了中國大熊貓的保護與研究。它漸漸褪去了政治光環，回歸了本來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