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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天使不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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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5 03: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两年前的夏天,在汤逊湖的一个花坛边,遇到一位端庄、幽雅的女性。
武汉的夏天很热,她穿一件背带式的天蓝色连衣裙。洁白的皮肤与天蓝色的背带反忖的很显眼。
让人想起天空与白云的色调。她在花坛那里盯着一个蝴蝶在绿色的常青树枝上招摇,蝴蝶犹豫地在那里徘徊。

我以为只有小孩子或者小姑娘对蝴蝶赶兴趣的。于是,我停住脚步,也站在花坛边看着她,看准备继续着什么?
她发现我站在那里,转身对我笑笑打招呼说:HI!
我也回应她说:HI!

她问我:你是新搬来的?
我回答说:不是,我父母住这里。
她说:我也是,我父母住这里。好象过去没有见过你?
我告诉她:我常住美国,每年夏天回国看望父母的。
她告诉我,她从新西兰回国的,已经两年了。在一所院校做国际学院的副职。

我笑道:说住在这里的男士们都有头衔什么的。没有想到这么年青的女性也是院长啊!
于是,她笑道:芝麻官,谁认真啊!
她向我招招手,走了。

在家里无聊的时候,会一个人出来散步。汤逊湖边散步的时候,又遇到了她。
我们俩个散步的方向相反,于是站在那里说话。
她跟我说:待在家里,好象很闷,出来走走感觉好点。你在美国上网吗?
我说:基本不怎么上网。
她问:为什么?
我说:我很忙。
她问:你没有QQ?
我说:没有。
她问:MSN?
我说:有,但是不经常去看。

她告诉我,在新西兰,华人很多。大街上都可以看到武汉的《楚天都市报》。有时候甚至是当天的。
我说:有点夸张吧?怎么可能?
她转化话题问:嗨!怎么没有帅哥陪着散步?
我说:你呢?怎么没有帅哥陪着散步?

她说;现在的男人近不得,远不得。太近了,得寸近尺,太远了,说你有问题。
我问:这么严重?
她说:我有心事宁愿跟陌生人说。
我笑着调侃她:所以跟我说心事,是没有关系的。
她问:你是陌生人?我们住在一个小区啊!
我说,但是,我的生活圈子不在这里。


以后我们经常这样东扯西拉的闲聊。傍晚,不陪父母散步的时候,总是和她在一起散步。
她有一个比她更漂亮的妹妹,也在新西兰。被某领导的公子相中了。于是成为了某领导的儿媳妇。
她现在在一个院校里任院长,某领导经常看望她。并表达了爱慕之情。
她说:我把我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你也要告诉我一个秘密。

我说:问题是现在我没有秘密呀!你说:叫我说什么吧?
她问:你有过几个男朋友?谈过三角恋爱吗?
我说:瓦塞!你想念力比我都丰富!三角恋爱是脚踩三支船?还是两支船?
她说:三支,两支船都算。
我说:我谈过四角恋爱。
她立马瞪着豌豆花一样的眼睛说:WOW!你比我厉害!快说说: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说:我一同学追我,可是我不爱他,喜欢别人。那个别人是我好友的前男友。
她说:这不是四角呀!
我说:我好友爱上了追我的同学。
她问:是真的?还是假的呀?
我说:不幸的是都是真的。很难堪的,很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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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5 03: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也许她和我,我们有共同的一些特点。比如:在国外读书。父母住在一个地方。
在很短的时间,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做学生,做老师。夏天的季节都是愉快的时节。
汤逊湖在武昌的西南边。有几千亩的湖面,只是比东湖小一点。这里很安静。远离了城市的喧嚣。

我们认识不到一个星期,一天晚上,她焦急的电话我说:家里停电了。你的手提电脑可以借我用用吗?
电脑电磁用完了。我只用半个小时。。。。。。

晚上九点多。雨下的很大。不时还有电闪、雷鸣。
我想她必定有重要的事情。夜晚,天气这么不好。大雨、电闪、雷鸣。

她到我家里,没有来得及客气寒喧,直奔电脑。
我让她坐在我自己的房间。我自己坐到客厅去。
我在心想:难道她是在“网恋”吗?

我从不看电视,但是为了等她用电脑,我打开电视,看中国正在热播的“亮剑”。
据说很好看,因为没有看过,也没有体会到底有多好看?

一集电视剧放完了,她还没有出来。快十一点了。
她从我房间里出来,不好意思的跟我说:你的电脑电磁也快没有电了。
我说:没有关系。你继续用吧,明天再充电就是了!
她说:不了!我的事情已经弄好了。

外面的雨下的很大,没有一点停的意思。她的雨伞在客厅里还挂着水珠。
我说:坐一会,等雨小了再走。我反正是夜猫子。

晚上谈了很多,从小区的电网设备,谈到她学院里的人事结构。还有两个追她的人。
我问她:你从新西兰再回中国,感觉怎么样?
她说:在新西兰想回中国,在中国想回新西兰。搞不清楚到底喜欢哪里更多一些。

我问:追的你两人必须选择其一,你怎么选择呢?
她犹豫地说:很难选择。一个内向稳重,一个外向潇洒。都很好。
我觉得她像小姑娘一样的在说不成熟的话。
我说:又不是幼儿园玩小孩子过家家,不好拉倒重来。感情的事情,弄不好最伤人。

她问我:如果让你选择你怎么选择?
我说:根据自己的感觉、判断选择呀!有什么难的?又不是什么尖端科学。
她说:你选人品,能力,财力,地位,背景这些都好判断,但是另外两个就不好判断。
我问:是什么?
她说:情商和性商。
我看看她。她应该是一个可以让男人充满幻想的女人。她的话,让我觉得她的期望值很高。
也许希望太高,失望就更多。两个追求者比来比去。结果是,两个人都不会好的。

我把我的心里话,直接告诉她。她叹道:其实就是这样的。选择太多,实际上是没有选择。
我说:我对于爱的人要求不多。只要互相相爱。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她说:如果你正在经历中,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我问:你的难题道底在哪里?是选择人难?还是真爱一个人难?
她说:都不是!是现在追求的人,都不是自己最喜欢的。我想找一个自己最爱的人。
我问:你找到了吗?
她说:明天告诉你。

她笑眯眯地拿起她的雨伞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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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5 03: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雨过天晴。

她打来电话,邀我外出游玩。说叫一个人开车来接。
汤逊湖离武汉市市区需要十多分钟的小汽车的路程,一般没有出租车来这里。但是通公交汽车。

我说:不要紧,开我的吧!不要麻烦别人了!
她说:你不知道,有时候要别人来接,是给别人一个惊喜的。
她告诉我,车已经在开往汤逊湖的路上。叫我快点准备一下。出去玩去,一切都不用你管!

在汤逊湖大门前的一个小院子里。我们站在那里等车来接。
我问:是谁呀?看你高兴的?
她说:我的一个高中同学。做通讯工程的。

我说:我感觉着是我要当电灯,还是我离开吧!怪别扭的。
确实,我觉得站在那里等人来接,出去玩,干什么呀!象是拉人来,要宰人一刀似的。
她穿了一件淡蓝色的丝绸的长裙。比我略微矮一点点,瘦一点点。圆圆、大大的眼睛快乐的闪烁着。
正在我跟她交涉我要回去的时候,一辆深兰色的小奔驰开到了面前。
从车里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短发,淡兰色的短袖上衣扎在深色的裤子里。清爽、整洁。

她跟她的同学介绍说:这是我的邻居,也是好朋友。刚刚从美国回来。这是我的高中同学,倪文杰。
我们一起去出去玩吧。

尽管这样介绍,她的同学还是微微一惊。然后大方的说:欢迎欢迎!很荣幸,很荣幸!
我也连忙说:谢谢!但是,我想,,,我想起来有一件事情在家里,,,,忘记了,,,需要我回去做完。
她立即问:你不是没有事情的吗?有什么事情?

倪文杰看看她,看看我。说:你不会是误会我和老同学有亲密的关系吧?
我有点尴尬地笑笑说:不是,是我真的有事情。
于是她伏在我的耳边说:我是专门叫他来,让你多认识几个朋友的。就怕你误会没有先告诉你。还有其它的朋友一起呢,他是开车来接我们的。

我终于放开了。原来是这么个事儿。弄的我真的是乡下人了。
于是,我连忙道歉:对不起!我还真的以为你们是亲密无间的朋友,不想当电灯泡呢!
他们俩站在车门边一个弯着腰,一个仰着头哈哈大笑。
我说:不许笑啊!俺是美国乡下人,出名的笨!

最后,我坐在车后面,她在前排问那个谁谁什么时候到?到哪个地方潇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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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5 03:5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unnysunny 于 2009-10-25 13:58 编辑

在汤逊湖与雄楚大道垂直的大道两边,有很多新开发的楼盘。
不看地面仅看楼宇本身,还以为是在欧州某个小镇。十年前这里还是荒草地。
现在成了楼宇成群的武汉市新的开发区。
倪文杰说:十年规划地铁站将直通到这里,横跨武汉长江的地下通道已经开通。从汉口到武场最边缘这里大约只有三十分钟车程。

倪文杰似乎比他的女同学更会来事情,他注意到一个默默地坐在后面的我。讲一些武汉当地的新的事情。
意思是也关顾了我这个新朋友。他可能以为我是刚刚回中国不久。其实,我是经常跑回武汉偷懒的家伙。

路面上大多是武汉和法国合产的标致、雪铁龙、神龙汽车。
这里人们拜金拜的很严重。如果你开一辆奔驰,好像你讲话比开日系车的人嗓门大一些。
开车的男人比不开车的男人讲话就硬朗一点。自信还带那么一点点横蛮。

在雄楚大道上的国医馆,是一个吃喝玩乐一条龙的地方。
在这里停好车后。在国医馆入口处,站着一排花季少女,红色内裙,外罩白纱。给客人开门、问候。
早已经等候在大厅里的一帮子人。见到她出现在门口。都大呼小叫的热闹起来。

七、八个人一一介绍,我一下子记不了那么多人的名字。她的好朋友都叫她:晶子。
商界、政界、学术界的朋友都有。都很热情礼貌。原来是一个朋友加同学性质的聚会。
看得出来晶子在朋友圈子里人缘特别好。

晶子和我外表看起来相反。她小巧玲珑,我人高马大。
她穿丝质的衣裙,白色细腻的皮肤和黑色的眼睛很东方古典化。
我穿高跟高帮皮凉鞋,短裙,长发。淡装:没打口红,搽了一点唇彩。
女性一般化装喜欢用搽粉脂,我不需要搽粉。

国医馆分两个部。男宾部,女宾部。
接着是拿牌子。一个号码对一个柜子。存放衣物。换衣服、清浴、桑拿、按摸。
最后在第二到门的大厅会面。
大家都是穿一样的衣服了。白底蓝色小碎花的国医馆里的休闲衣服。
可以躺下的沙发椅子上坐着。有技师来给做足疗。每一个人的沙发椅子前有一个可以折叠的电视。都配有耳机。
大家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看电视。

晶子的朋友中我是新来者。他们的话题我是插不上的。一个人闭上眼睛。享受一下国内的足疗技师的保健按摸。
在中国,逐渐形成了两三个阶层。来这里消费的人群,和在这里工作的人群。是两个阶层。
而像我这样搽在边缘,属于边缘人群。

在这个有三个楼空高。两个蓝球场大的大厅。空旷的上空可以把人们切切似语的悄语给吸收掉。
我抬头望着天花板。那是巨大的水晶玻璃帡制的。可以看到自己穿着国医观衣服滑稽的样子。

晶子是一个很好的朋友,她在跟她的朋友讲话的时候,不断的来关照我。好象怕我做急。我知道。真正要玩的东西,是在洗、桑、保健之后才开始的。我跟她说:你不用招呼我。你们先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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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5 03: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一道程序是玩的节目。
国医馆的楼上是电影院。可以躺下来一边睡觉一边看电视。进去一看,没有声音。只有电影画面。那是因为每个卧式沙发上安装的有耳机。这是可以看电影,也可以休息的地方。如果你没有定包箱的话。

有室内游泳、保龄球、桌球、乒乓球、麻将室、吃饭喝茶的是一个象舞台舞池的地方。
24小时循环消费。付了帐单,今天上午来,明天上午离开。

每天泡在这里的有两种人,一种是要腐败与被腐败的人。另外一种人,是陪衬人。
这次的消费没有一W是下不了地。不知道是谁买单。
大家都穿一样的衣服,没有想去打球。在一个巨大的包箱里。两室两厅的格局。两室可以进去休息。两厅,有两个麻将桌。另外一个客厅是大家在一起喝差聊天的地方。

两个小时下来,慢慢搞清楚了谁是谁。
一个是晶子的同行,某学院的李书记。女性。四十左右。据说当年是某高校的校花。
其它全是男人。一个地产商姓肖,人称:肖总。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肖总文理工商万金油。特喜欢讲笑话。
倪文杰是高电子通讯的。专门和电力局、邮电部打交道。好朋友戏称:你懂事。
有一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是一个细高个,略显长一点头发,戴黑边、圆圆眼睛的人。
他很少讲话。基本上是沉默不语。年纪三十一、二岁的样子。他是一个记者。
人群里,只有我和这个人不是晶子的圈内朋友。李书记和肖总不是晶子的同学。

在包箱里,李书记、肖总、晶子、倪文杰凑一桌子麻将,另外几个人想打打球。我和记者坐在客厅里。
很快,我发现晶子犯了很大一个错误。她说的两个追求她的人就在这几个人中间。
她说的成熟稳重,就是这个记者,潇洒开朗的是肖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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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5 04: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女人有时候常犯小聪明带来的是大错误。男人知道自己喜爱的人被其他人追,缺乏自信的人会有一种不安全感。
但是再自信的人,面对追自己心爱女人的男人,心中肯定是不愉快。

麻将桌上,尽管肖总谈笑风声,但是他却一反常态的老出错牌。
跟我说着话的记者心思也在麻将桌上,不时的扭头看看晶子。

中午在吃饭大厅里,我跟晶子说:小心在玩火!叫两个对手一起来玩可能会出事情的。
晶子说:他们两个人都知道我是准备选择其中之一。选丈夫,就是要选有忍耐、宽容、豁达的男人。
我说:那你也没有必要这样让他们一起来玩呀。如故是我,我是做不出来的。
晶子说:我是坦荡的。我要选择对我最好,我也最有感觉的人。
话虽然这样说,晶子被我的话弄的心绪不安。过一会问我:那怎么办呢?让其中一个离开?
我说:来都来了,不要有下次啊,人都是有自尊心的。

玩麻将和玩股票是一个道理,学会一后,有机会总是手痒,总是隔三插五去摸摸它。
晶子有麻将的爱好,到让我很意外。吃过午饭,她从麻将桌上下来。把我换上去,她自己和记者说话。
弄得肖总一下午也没有糊一次牌。大家开玩笑:肖总!牌场失意,情场得意!哈!哈!哈!

倪文杰说:哎呀!还真不知道,留过洋的人都会打麻将。你的麻将打的好啊!
我说:我是新手,新手有傻运气罢?
肖总心思不在麻将上,李书记麻将瘾特别大。专门打牌。其它事情,都在脑袋后面。
只有倪文杰一边打牌一边跟我说话。

我说:不知道大家都为什么那么喜欢打麻将?不是说只有退休的人打打麻将消磨时光吗?
倪文杰说:这你就不懂罗!不是关系好,谁跟你打麻将?你看看李书记。多少人想约她打,都约不到。
晶子更是不好约的了!

这下我明白,当初晶子说,让他们来接我们是给他们一个表现的机会。
虽然是打麻将,其中的学问很大的。约什么样的人?在什么地方打?怎么个打法都有一种讲究。
这种牌局,倪董事是不应该糊牌的。放炮、喂牌都是肖总、倪董应该干的事情。就是说他们两个是应该输的,而且乐得输牌、输钱给李书记,和我们可爱的晶子院长。
拍谁的马屁就让谁赢。小赢三五千,大赢三、五万。
这个不叫收贿,也不叫贿赂。叫联络感情。有哪一天,哪一位犯了事情也不会把麻将场上赢的钱给说出来。
说出来也没有事情,这个事情是可以理解的。全国上下都打麻将嘛!

我这个白吃白喝的家伙,别人给买单,还要赢人家的钱。简直就是新社会的寄生虫,腐败分子。
一个下午,我桌前的小抽屉里已经有一叠叠百元大钞了。李书记的小抽屉估计有我的四、五倍多。
肖总站起来。说:记者呢!让他来打麻将!我休息一下。出去抽支烟。
那潜台词是:记者呢!妈的!该你喂牌!该你输钱了!

估计是他心里惦记着晶子在和记者说什么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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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5 04: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多人相信命运,可是很多时候是自己在操纵自己的命运。

到国医馆玩,本是晶子一时兴起叫了一帮朋友。进国医馆大门的时候,记者不在人群中。猪脑子也知道不能够让记者和肖总一起见面啊!但是从一个学校走向另外一个学校的晶子。太天真。记者电话问候她:在哪里?
晶子一张嘴,考虑都没有考虑说:在国医馆。

晶子觉得没有必要骗记者,没有做什么坏事情呀!肖总与记者不知道谁当了谁的电灯。
肖总让记者来打牌,如果是倪文杰叫记者来打牌。记者可能可以欣然接受。但是肖总让记者到麻将桌上来。
无疑是一种挑战。倪文杰见事情不妙说:都不打了!大家一起去歌厅唱歌去!

肖总说:打!打!接着打!今天的单,我买!我说了算!
我和记者在客厅里讲话,肖总尚要分心,牌都打不好。现在是记者和晶子在客厅里讲了快一两个小时的话。
肖总是实在按捺不住心中妒火。大步向客厅里走去。

肖总,中等个头,长的肥头大耳。剃的是光光头。脑门两边直冒油。在客厅里双手插腰,耐着火气说:记者你也太小气了!该你上场打牌了!

记者根本不理他那一套:我不会打麻将!
肖总气的脸都绿了:不会打麻将!骗谁呀? 是个男人都会打!不会打,摸牌、出牌总会吧?
我们坐在麻将桌子边的三个人听到客厅的声音。都跑去客厅劝开两个人。

戴着黑边眼镜的记者,愤怒使他的脸色变的苍白,说:可以!晶子!你教我打!
说着,并拉起了晶子的手,向麻将室这边走。

看见记者手牵晶子,肖总伸出拳头。啪!一声!把记者黑色眼镜打落在地上,记者没有料想到被打,人一下子被惯性幢到墙上再搀在地上。整个过程没有两分钟。晶子开始发呆。看见记者被打倒在地上。她从沙发上跳起来。用一支手捂着自己的脸。向包厢大门跑去,我拉着她,她挣脱了我的手。

坐在地上的记者,鼻子流着血。肖总看看记者,看到晶子跑出包厢。喊到:晶子!你去哪里?
出包厢门的时候,肖总回头跟大家说:对不起!我昏头了!我把她找回来。你们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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